时陆循想让自己兄弟也学自己羞辱江穆,但是别人没他那么脑残,全都借口离开。
陆循可能是感觉无趣,只丢下手中玻璃杯,杯子西分五裂,吩咐:“捡干净,不然别想我原谅你。”
秦宥风就躲在角落偷窥着江穆在陆循转身离开时,半蹲下身体,拿出手帕,隔着布料捡起一片碎玻璃。
她将玻璃放在自己眼前,闭上另一只眼睛。
全然不见刚才的崩溃和卑微,平静如湖水。
然后他看着她去找了服务生,很温柔地说自己不小心打碎杯子,麻烦去收拾一下。
她笑着将手里的那片玻璃扔进垃圾桶,连带着手帕一起。
“收拾的时候要小心点哦,碎玻璃可是会划伤手的。”
她对着服务生说完,脚步轻快地离开宴会场。
秦宥风那时疑惑她在干什么?
后来才后知后觉到她也许是在隔着玻璃片观察陆循未走远的背影。
所以他得出结论:“她不可能喜欢你弟,不恨到杀了他就不错了。”
“什么?”
秦宥风斩钉截铁地说:“真的,相信我,她有可能想杀了你弟。”
陆文寅眯起那双淡漠的眼,表露出几分疑惑。
江穆想杀了陆循?
“不可能。”
他喝了口酒,烈酒入喉刺激得他想流泪。
“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人家是个人,是人都有尊严的,就这么被你弟弟踩在脚底下,她肯定恨死他了。”
陆文寅脑中上演无数次江穆苦苦哀求陆循的场面,被自己无意撞见后她会赶紧擦干眼泪,怯怯地说一声大哥好。
“也许你说得对。”
陆文寅放下杯子,喃喃说道。
他起身想要离开。
秦宥风喊住他:“你等等,你告诉我咋想的?”
陆文寅微微偏过头,冷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