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再来人了,现在就挺好,她住的也宽松。
周余不知道的是,以前这院里的人更多,毕竟只进不出。
后来也出,因为这日子实在太苦没有盼头,年岁久了,熬不住了,有的就嫁人了,也有的身体被拖累,病痛缠身,首接就死了,运气好的,家里通到关系还能回城,但也都是极个少数。
因此,这几年陆陆续续也有七八个男女知青因各种原因离开的,也不单单是这大盘村是这样,别处也发生过这样的事,甚至更恶劣。
一个两个没什么,但加在一起看,事情就大了,为此,县里的领导还找了各村的村长开过会,大概意思就是要多关爱知青,合理劳作,做到城乡一家人,同时鼓励知青多运动,努力为贫下中农再教育作贡献,这也是村长和大队长不会多难为知青的原因,怕再出事,被公社领导责罚,有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涉及原则性的问题就不会让步了。
“周知青,周知青?
你想啥呢,这么入神,我叫你你都没反应。”
一旁的郭梅再次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周余回过神来,收敛心绪,语气平和的说:“没什么,就是在想今天中午吃什么?”
“哦哦,不过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说完又突然想到什么,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觉得他们吃独食?
今天中午不会回来了?”
废话,这不是明知故问。
这院里这么多人,全看着他们吃啊,为了同志之间的情谊,就算假装客套一下,那也得端一两碗出来分享吧。
要是她,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拿出来,这年头吃肉不容易。
而且她们回来都有一会儿了,也不见他们的人影,猜测他们多半就在外面吃了。
还没等到周余说什么,郭梅又说了起来,一张小嘴巴拉巴拉的念着:“我刚都看见了,两只呢,是一只兔子,一只鸡,还是一只大肥鸡,眼馋死我了,好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