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感，更像是上面沾染了一层什么东西被灰覆盖。

    “果然么，这里看起来就是死者最后的地方了。”

    牧皮站起身，将手指沾染的黑红色粉末碾碎，他在昨晚遇到的怪异男人，场景回溯，怪物虚影和淹没厕所的鲜血都是这间厕所很久以前出现过的真实显现。

    诡异入侵了现实，让他拥有了玩家资格并再一次见到了周明的死亡。

    他出了厕所，原本无尽的走廊也没两步就到了，前台值班的一个中年妇女趴桌子睡着了。

    他自顾自的打开手机开始搜索“槐市疗养院死亡大学生”等字条。

    果不其然，在互联网强大的信息检索能力下，一则三年前的消息映入眼帘。

    “疗养院内，一毕业大学生不满工作时长与老板争执，脸部被严重烧伤，但在疗养院内养伤期间离奇自杀。”

    “震惊！

    大学生死亡案另有隐情，大学生有精神病院开具的精神疾病证明单，在其死后疗养院出现奇怪打嗝声音。”

    “反转！！

    贫苦大学生在学校攀比、赌博欠下巨额债务，疑似受到刺激精神出现问题，其母也患病死亡。”

    “再次反转！！！

    网友扒出其父死亡原因，黑心包工头不为工人报销医药费导致一个家庭碎裂，大学生在校期间，他的社交媒体账号也发现对于社会某些现象的诟病，实习期老板给他脸部毁容没有得到赔偿，在毕业后贷巨额资金去给脸部动手术，可是最后被骗受到刺激发疯而死，警方在找到尸体后己经死亡超过七天。

    听说整个马桶沾满了鲜血。”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在网络的只言片语和死人自叙中，牧皮能很清楚的看到。

    他从一个贫困的家庭长大，家庭的变故和母亲的关注让他压力从小到大，在他拼尽全力改变的时候，他又见到了外界的繁华与自己所见到的落差。

    他开始迷茫，自卑感让他连自己都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