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要说也是你先说吧?”
“好,那我先说。
我说完了你说。”
“好。”
我对这小家伙能不能分析出来什么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我确实想找个心地善良的人倾诉一下。
这九岁的小女孩儿总不能是什么欺世盗名的狡诈之徒吧?
穗说道:“回去后给你看个东西,我要讲的都和那件东西有关系。”
“好。”
我和她一路走回了我那间破茅舍,正当我打算进去的时候,她把我拦在了门口,说她先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还整得神神秘秘的。
不多时,她喊我进去。
我进去后,看到她正坐在她的小床边,但她旁边并没有什么东西放着。
她要给我看的东西是什么?
“你坐过来。”
穗说道。
“哦。”
我应道,然后坐到了我的床边。
现在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就和昨天在柴房时舌头和她的距离差不多。
穗将左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衣领,我就坐在她面前,期待着她拿出来的东西。
可能是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左手上,我感觉时间的流逝仿佛都变慢了。
我在脑海中幻想着她会掏出来的东西——一张饼,一块玉佩,一条项链,一只小兔子,甚至是——一把匕首。
在她掏出来之前,我无法确定她会掏出来什么。
而当她把东西掏出来后,我的所有猜测都在这一刻有了定论。
这种在查看之前无法确定,查看之后必定确定的现象,听说后来有一个叫薛定谔的人解释得很好。
别人都说那是薛定谔的猫,那只是我不屑于和他争。
要是我先提出,薛定谔的猫就要变成穗的衣领。
穗把东西掏出来了,那是——一张纸。
一张纸?
我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