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干些杀人放火的勾当!
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太不公平了!”
不知是酒烈还是义愤填膺,我感觉胸腔内有一股烈火在燃烧。
“杀了他们!”
“对!
杀了他们!”
我高声应和道。
说了这话后,我的酒立马醒了三分。
又要杀人?
“又杀人?”
我的语气低了下来,内心开始犹豫。
“他们不该死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他们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强占良田。
多少人因为他们饿死?”
舌头说得对。
舌头说的话一首都很有道理,让我找不到理由反驳。
可就是怪,我总觉得怪,但我不知道怪在哪里。
他说的话也不是什么歪理,都是能拿上台面说的话。
多年后,穗给出了答案——因为舌头的话大多以偏概全。
他说话总是只说一部分。
部分的真话,比真的假话更能蛊惑人心。
可惜当年我没想到这一点,着了舌头的道。
“当年梁山好汉替天行道,劫富济贫。
良!
你有这么好的身手,可不能浪费了啊!”
那场酒宴的后续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舌头对我说了他找好的目标,只要时机一到,他们便准备动手。
这时机大概等了半年吧,舌头对我说可以动手了,于是我便跟着一伙人去了。
那大户我并不了解,听舌头说这大户兼并田地,导致很多农民饿死。
至于这大户兼并的哪里的土地,哪些农民饿死了,我并没有过问。
舌头消息灵通,所以我选择了相信舌头。
只是等冲进去后,我发现这大户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富——院里仆人的衣服都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