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我开始了前面说的做包工头的生意,我承接了一家玩具儿童手表厂的包线合作,就是他的生产订单我报价接了,然后放人在他工厂产线做事,做完一单结算一单,手里有表弟罗毅和他带来的五六个人,这是远远不够的,于是乎有了所谓的“穷生恶计”,那时候的流浪汉很多很多,我早就计划好算盘,半夜时分去这些流浪汉晚上落脚睡觉的桥洞和公园招人。
东莞当时的临时工计时工资大部分是4块5,我给他们5块,吃厂里的住厂里的,偶尔他们还可以提前找我预支,这也是前面我为什么想跟我叔叔借3000块的原因。
在我的口才和气质下或许更多的是在饥饿和寒冷的天气下,我用几辆面包车招了二十来个流浪汉到了工厂,为此工厂老板还私底下找了我,说别是一些社会上的偷摸扒抢的人,而且还说他们身上很臭,我只好一再保证让工厂老板放心。
于是我的手底下有了二十多个人做事,后来陆陆续续又招了几个正在找工作的女孩,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真应了万事开头难那句话,因为当时我还不熟生产制造工人的手工成本,一款儿童电子手表订单我报错价,造成一些亏损,加上本身自己就没什么钱,很多人找我预支我拿不出钱来,刚看出苗头的就是我用情谊和干股挖来的余姓组长,他在产线负责帮我管理生产的,他人其实挺好的,可能他看出我没什么实力,那段时间的某天突然就跑路了,没问我要钱,只是拿走了我包裹里几条烟(烟是平常给工人抽的),给他打电话不接,给我回了条类似鼓励加油的信息。
我很无奈,但表面还是强装镇定,去找了工厂老板想要重新谈下订单价格,结果就是谈崩了,还讲大话对我说如果影响出货时间,还要索赔,我去你妈的,我年轻气盛立马回怼。
回到车间呆了会,看了看生产线这帮人,这里是待不下去了,何去何从我打定了主意,要不说那时候年轻脑子就是好使,我出去工业园走了一圈就瞄准了曾经联系过的一家手袋厂,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