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爱一些吗?”
“不觉得,像是一只狗的名字。”
穆屿白不满了擦了擦嘴角,只见纸巾在空气中飘了起来。
“我的狗叫小黑,你叫小白,多般配啊!”
“……穆屿白,你在这十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呢?
应该很寂寞吧。”
白星然轻声问道。
白星然自幼在孤儿院长大,尽管她身边不乏玩伴,有孤儿院的小朋友陪着她,但是她内心深处依然是感到孤独的,似是心里的那片空白无法填补。
而穆屿白,做了整整十年的阿飘,没有人看得见他,也没有人倾听他难过的内心,自己在这别墅中徘徊了整整十年也出不去,肉眼可见的又寂寞、又痛苦。
唯一能慰藉他心灵的,兴许只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了,白星然想起收拾这栋别墅时,一大层厚厚的灰尘,甚至擦一下就要洗一下清洁巾。
显然桑宁这十年间就从来没有看过穆屿白,就这个傻瓜还在这里痴痴傻傻的等着那个人来看他,白星然猜测,这别墅拦着他的东西,有没有可能是桑宁设下的?
还是因为售房公司怕他出去吓唬人,闹事,怕这左右邻舍没有办法在住下去,才设下这样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