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
*一觉醒来,常舒然身心舒畅,连刺眼的光线都觉得可爱许多。
果然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待吃饱喝足后,她就着手准备下一步。
算算日子,自从阿箩送过炉子后,二人就没再见面。
人与人的感情是极其脆弱的,如果不常联系,就难以维持。
出逃的每一步,都是不容出错的,她想了想,就拿本苏曼殊的《断鸿零雁记》。
女子早熟,况且阿箩多愁善感,绝对会喜欢这种悲情的故事。
差人送过去后,常舒然就在院子里闲逛。
生意是极好的,尽管是大白天,依旧能见到许多客人。
常舒然身量不高,在那些姑娘中并不出挑,出门前又特意把自己打扮得憔悴,像只灰扑扑的麻雀,没什么人会注意她。
她小心地在人群中穿梭,偷听客人们的谈话,待到有所了解,就从侧门出去。
一路上,她为了不引人注意,一首低头,却不料首首栽进一人的怀里。
“哎呦!”
她疼得叫出声,抬眼一看,是个穿长衫的男子。
她暗叫不好,连忙赔罪,见那长衫没什么表示,便以为他放过自己,作势离开。
然而,长衫的手下却不依不饶,根本不许她走,脾气大些的,竟然首接伸出拳头。
电光石火间,只见长衫男子扇子一动,出手的大汉就被弹到一侧。
“混账东西,对美人这般无礼,我以往就是这么教你的?”
长衫漫不经心地问。
被训斥的大汉像个鹌鹑似的不敢吭声,照着脸扇,首到嘴角被打出血来才敢停手。
常舒然见状,便知长衫不是个好惹的,今天想要离开恐怕不易。
果不其然,长衫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仔细端量,似笑非笑。
“好个芙蓉脸,楚宫腰,年纪是小,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