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倒像是高门大户养在深闺里的没吃过苦头的千金大小姐。
萧翊挑了挑眉,带着别样的意味说道:“秦二小姐的手养的挺好的。”
“这就是翊国公抓着我手不放的原因!”
秦姝满脸不可置信,没想到传说中的翊国公竟是这般的小人。
没等萧翊反应过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抽出了自己的手,冷着脸说:“我手上本来有很多冻疮的疤痕,塞外的邻居是个行脚大夫,知晓我要回京,便连忙赶制了几盒祛疤膏,说不要让家中父母担心。”
“翊国公,这个说法您可还满意!”
秦姝无名之气自脚底喷涌而出,也顾不上什么礼仪尊卑了,反正也没人教过她。
“迎春,将李伯自制的祛疤膏拿一盒…咳咳…给翊国公。”
说完,转身回了内室,没再给萧翊一个眼神。
萧翊也自知今日之事很过分,不再自讨没趣,接过迎春递来的小盒子,抬脚往外走去。
不过三息,又转了回来。
隔着玉立清风的屏风隐隐约约勾勒出秦姝的身姿。
萧翊的脸上带着诚恳,可惜秦姝看不到,“今日是我冒犯了,在这里给秦二小姐赔个不是。”
说着还解下了腰间的玉佩,“若遇到麻烦,可拿着玉佩去往国公府。”
“对了,前几日二位歇脚的地方,店铺主人及其一家老小全都失踪了。
相信过不了多久,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萧翊临走前,留下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迎春把玉佩交于秦姝手里,不解的说:“翊国公这是何意?”
秦姝把玩着玉佩,神色不明,“应该是洛言到了。”
洛言一到,银鹤楼势必大换血。
之前的话事人们一起消失,必然会引起一些盯着银鹤楼的势力的注意。
毕竟,银鹤楼也算是个香饽饽,谁不想收为己有呢。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