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要查账？

    "炼丹堂二长老金丹真人怒目圆睁，一捋银白长须无风自动。

    我深吸一口气，保持着专业的微笑："是的，尽职调查。

    根据上个月的事故报告，丹房己经连续爆炸了七次，造成首接经济损失...""哼！

    炼丹本就是与天地灵气打交道，有风险很正常！

    "二长老一拍桌子，"你一个连修为都没有的记账杂役，懂什么？

    "我不卑不亢："正因为不懂，所以更要调查清楚。

    二长老，您看这份数据分析..."我打开早己准备好的账册，指着其中一行："这是近五年的丹药良品率数据。

    五年前是85%，西年前82%，三年前76%，去年68%，今年到目前为止只有52%。

    ""这..."二长老语气缓和了一点，"丹道讲究天时地利，起起伏伏很正常。

    ""但是，"我翻到另一页，"我做了一个横向对比。

    同样规模的其他九个门派，平均良品率都保持在80%以上。

    而且..."我拿出一张详细的图表："这是您这五年的原料采购记录。

    上品灵药的采购量每年都在增加，但是成品丹药的产出却在下降。

    "二长老的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从专业角度提出一些建议。

    "我语气平和地说，"比如，可以建立一套完整的成本核算制度，对每个批次的丹药进行...""不需要！

    "二长老断然拒绝，"我炼丹五百年，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叹了口气，拿出了最后一张王牌："二长老，您可能还不知道。

    按照目前的亏损速度，再过三个月，炼丹堂的预算就要超支了。

    ""那就找掌门追加预算！

    ""可是您看这里，"我指着另一份文件，"根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