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名字的外文书,懒散地靠在靠背上看着。
烛光还是太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下去,时不时,他抬起眼皮,看一眼厨房大大方方找食吃的祁骄,眉宇间忍不住轻蹙一下。
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到底怎么做到这么不客气的。
潭亓不好意思问,有人替他问了。
611:我靠,你好不要脸。
祁骄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611:你就这样闯进别人家里,翻人家厨房?
祁骄把柜子里的锅拿了出来:怎么了?
什么叫闯啊,人家让我进来了啊。
611:你敢说你刚才不叫闯?
煤气灶打不开,水管里也没有水,祁骄失望地叹了口气,又从柜子里翻出了一袋面包,撕开了塞进嘴里。
她挺难受的,要是早知道会跑到末世来,她就不该减什么肥!
现在好了,什么都吃不上了!
哦不,如果她不减肥就不会饿得想去买那根烤肠,如果不去买烤肠,那么她就不会碰到那个神经病作家,就不会被扔下天桥,不会死,不会跑到这个烦人的世界做什么狗屁任务。
一切都是减肥的锅,她觉得哪怕这辈子撑死胖死,也再也不要减肥了!
611:我发现你硬刚的。
祁骄啃着寡淡无味地面包:怎么说。
611:是谁在楼下紧张的手脚僵硬。
是谁在门前怂的对着空气哐哐捶拳?
不都是你吗?
我还真信你怕了,结果可倒好,门儿一开,人就抱上去了,你倒是一点都不社恐。
祁骄皱眉反驳:我怕是因为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我的紧张是我对培养感情这方面一窍不通好吧。
再说,社恐方面的话……她揉了揉脖子:我社恐只对人,他又不能算。?
611:啊?
为什么?
祁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