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觉得人们真有意思,但应不知道自己为何喜欢人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喜欢什么。
是什么呢?
是众人汇聚的嘈杂生机?
是不再孤身一人的安全感?
是对于平静的厌倦,对变化的期待?
应不知道,也懒得知道,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而己。
对自身种种变化深入思考这种事,哪里是现在应这种每天脑袋空空,只会思考下一顿吃啥喝啥,而且吃喝时间及次数极其随意,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完全沉溺于寻找快乐,并且离了她人完全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人会做的事。
关心应的各种情感变化,并不厌其烦地思考产生变化地原因,那是白会做的事。
应平常哪里会思考这种吃饱了撑的闲人才会想的事,当然,真思考出来了那就该叫贤人了。
反正应觉得自己在所谓人间会更快乐,至于山上?
闲时可供幽卧。
此时,闲逛的不亦乐乎的应正举起一个翠绿的山果往嘴里送,这是刚刚一个很漂亮的红衣服的大姐姐塞给应的,漂漂亮亮,青翠欲滴,清甜可口。
应正沉浸在感受口中山果清甜,突然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人要跟自己打个招呼。
于是回头,看见穿的跟自己所见山民不同的三个人。
其中,正中间的那个正举起手,好像要开口。
看见应正巧回头,正中间要打招呼的那个小哥呆愣了一下,随后快步走了过来,标标准准地做了一个长揖礼。
可惜应看不懂,不明白面前这个小哥双手举过头顶又放下来还弯腰是什么意思。
在朦胧面纱后,应有些奇怪的看向面前的三人,奇怪为什么这奇奇怪怪的人要找上自己,难道自己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嗯?
应透过不影响视线的白纱,看了看自己周身素白但明显不凡的衣饰,又看了看周围自发避开自己的山民。
觉得自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