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在女孩人生中最后一次与生父的相见,在他的记忆中仅留下了一个挺拔的身影,她的父…抛弃了她。
战争并没有结束,女孩坐在大片的菜花间,哼着儿歌,手下编织着淡黄色的花环,似乎是第一次尝试,手法略显生疏,远方隐隐传来炮轰声,以及人们痛苦的呻吟。
女孩将歪歪扭扭的花环戴在了兔娃娃的头上。
“父亲,他不会回来了,战争,快要结束了吗?”女孩站起身来,眺望远空,渐渐的地呻吟声变得稀疏。
紧接着,她支拎起兔娃娃耷拉的耳朵,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他们说,只要我死了,战争就会结束了。”
女孩弯身捡起兔娃娃,不顾它身上的淤泥将它弄至怀间,淡蓝的纱裙沾上一抹黑色。
黑丝的长发散落于腰间,她缓步走进呻吟的源头,很快,她走出了花海,迎上一条明净的水溪。
女孩沉思半分,她脱下白色的舞鞋,清踏入溪流之间,荡起了丝丝涟漪,女孩柔软纤细的玉足没入,脚下铺满了尖锐的硬石,一缕血丝溢出,在流水间分散。
女孩不曾理睬,终是到达了对岸,幸运的是,这个水位不高,最深处也仅是到达女孩的膝处。
踩上了柔软的青草,女孩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循着声响,她缓步走进了森林,沿途间她看见了花、草、叶、还有穿着熟悉制服的人躺在血泊中。
“你|死|了吗?”女孩淡声问道。
沉睡的人没有回答她,女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也对,我还没死呢,我的民说只有我|死|了,他们才可以活下去。
女孩不再执着,起身继续往深处行走,前方突然出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面色苍白,正疯狂的朝她奔来。
随着一声尖叫,男人被砍倒在地,他的身体与小腿分隔开来,正好倒在女孩的身前。
“救我……救。”
男人的手猛得抓住女孩的脚踝,鲜血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