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你,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一切。”
苏如月看向兄长。
兄长看着苏如月,点了点头。
然而,眼中没有一丝光亮。
乡邻很快知道了苏逸轩被人顶包的事。
顶包的人是巡抚的儿子。
乡邻们闻得此事,皆惊愕不己,却是敢怒不敢言。
苏家本以为会迎来同情与支持,可大多数乡邻只是在背后窃窃私语,生怕招惹了巡抚家的权势。
李大叔坐在自家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中。
他的眉头紧皱,喃喃自语。
“这世道,这世道啊!
这世道,真是没了天理。
可怜逸轩那孩子,十年寒窗苦读,却被这般算计。”
李大叔的声音里满是愤懑与无力。
张婶原本是个热心肠的人,此刻却也只是在自家门口长吁短叹,却不敢再像从前那般登门。
“这苏家逸轩孩儿的遭遇,实在令人痛心。
那巡抚之子,怎可如此跋扈,夺人功名。
可咱小老百姓,又能怎样?”
张婶感叹道。
王大娘,将自家的门窗关得紧紧的,她低声对家人说:“苏家的事,咱们可莫要再提,莫要引火烧身。”
可夜里,她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心中为苏家的遭遇感到不平。
有那年轻气盛的后生,握紧了拳头,想要为苏家出头,却被家中长辈死死拉住。
长辈们摇头叹息:“莫要冲动,咱们这些小百姓,如何能与巡抚家抗衡?”
那后生只能咬着牙,恨恨地望着天空,满心的不甘。
苏家周围的气氛变得压抑而沉闷,往日的欢声笑语仿佛被那权贵的恶行一扫而空。
大家都在这黑暗的世道下小心翼翼地活着,心中虽有正义与同情,却被权势的恐惧所压制。
然而,在这看似死寂的表象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