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滩上嬉戏。
他们说,我的牛子越来越大了,大到能申请吉尼斯纪录,打败俄国妖僧拉斯普京。
我用沙子堆牛子。
牛子越堆越高,超过了我的肩膀。
“来吧,我们一起造一根最大的牛子!”
我们爬上车顶,把牛子堆到三米高。
随着时间推移,我的牛子长到了致命的长度,像刘备的胳膊。
我终日将它拴在腿上,但连带我的腿也不可控制地翘起。
我央求过每个女人代我保管它,得到的回应是恐惧或攻击。
我受够了它的生长。
我走投无路,想在一个清晨结束它的生命。
我用尼龙绳勒紧了它的根部,窒息它的同时我也感到了窒息。
我拍打自己的头部,没有反应。
清澈的液体从我的牛子口淌出,这是我的眼泪。
我放弃了对牛子的谋杀,也丧失了哭泣的能力。
我用牛子感受悲伤,更感受欢乐。
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差点成为我的妻子。
热恋的时候她爱枕着我的牛子睡觉——与她在一起时,它才会变得温顺、柔软,像个听话的孩子。
我离开了那些男人和女人,和未婚妻在云中栖息。
我曾以为我的牛子是征服世界的武器,可牛子成为了我感受世界的媒介——它越来越大,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小,首至消失不见。
牛子承载了我的心与脑,两者在天地间自由地生长、首入云端。
牛子是我,我是牛子。
六点西十五分,阳光刺破云层。
我是这个经度第一个被阳光照耀的人。
透过牛子口,我用语言唤醒了未婚妻。
我己像长白山那样高了,她驾驶着我漫游在中国北方的大地上。
我是地球的牛子。
某天醒来时,我的身下是驾驶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