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菜回来的两位老父亲坐在客厅,眼神中充满了好奇,研究着两人的武器,两位母亲则是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做着晚饭。
她们就这么聊到了晚饭时间,她们虽然不愿意听唠叨,但愿意回来看看,临瑾时被两位老父亲请去后亭台品茶,余悸则留下陪两位老母亲看电影,就好像商量好的一样。
“瑾啊,这么久了,还愿意和我俩这老东西下棋啊。”
“这不是应该的吗?”
临瑾时说完在棋盘上移动一个棋子,微微笑着。
“哈哈哈,这孩子和你那娘们一样,冷冷淡淡的,完全遗传。”
“那又咋样,我这闺女文文静静的多好,你不懂悸老头。”
余悸的父亲笑笑,回到摇椅上,有像是终于想起什么,对临瑾时开口道:“瑾啊,你们明天就回去了吧,去几天啊?”
“大概还是一个多月吧。”
临瑾时抿了口茶,内心感叹还是家里的喝着习惯。
“余悸那孩子,从小就粘你,多多少少顽皮,还望多照顾照顾。”
“瞧你这话说的,那是我应该的,放心吧。”
临瑾时看了眼棋子,移动其中一只:“哎,将军!”
“哎,我又输了,老咯,越来越打不过了。”
临瑾时的父亲,看了眼己经长这么大的女儿,不禁回想起以前还没被选中去副本的时光。
“哎,输了就起来,瑾老头,我来和瑾打一局。”
“哎,悸叔,不喝了?”
“不喝了不喝了,来丫头,和我一局。”
还不忘扒拉一下还坐在椅子上的临瑾时的父亲。
临瑾时的父亲见状只好让位,自己则是去喝口茶,看他们下棋,反正这个老家伙肯定打不过自己闺女,想到这,就得意。
客厅,被两位母亲夹在中间的余悸,想挣扎着去找临瑾时,但自己的母亲拉着自己的手,不得不乖乖的坐着,撇了撇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