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不善起来。
梨绾轻哼一声,拂袖而去。。船行七日,这七日,两个晕船的——宁攸和季离过的十分不适。
倒是奚雪和梨绾两人,最喜欢站在船头吹江风,她们互相讲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感情己非比寻常。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船靠岸时,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幸好奚雪的表舅派了人来接应,否则几人就要成落汤鸡了。
江上雾茫茫,雨滴落在油纸伞上。
滴滴答答。
江南烟雨景,真真是美极了。
自从他们到了这儿,这雨就一首下个不停。
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季离睡的浑浑噩噩的。
几人在客栈住着,苏州城第一大客栈,足足有西层,饭菜也做得好,本地的杨梅酒酸甜可口,独得奚雪喜爱。
客栈兼酒楼,来来往往吃饭的人络绎不绝,人一多起来,那传闻也便多了起来。
他们听到的最多就是,近日城中来了一画师,技艺非凡,画作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主要是传闻被她画进作品中的人无一不顺风顺水得偿所愿:有一乞儿偶然入画,第二日摇身一变成了苏州富商的失而复得的儿子;一青楼女子寻访了百日,终于得了一副画像,摇身一变就成了苏州巡抚夫人,受人尊敬;以及其他的穷人变富人、入画得心上人青睐诸如此类等等,描绘得那叫一个神乎其乎。
“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民间故事。”
宁攸若有所思道。
“画女。”
奚雪截了话头。
只有梨绾和季离双双疑惑,像两只等待投食的猫狗。
“画女,由画而生,据说是仙人之笔遗留凡间;得此画者,必能心想事成得偿所愿,但是一旦日子长了,会渐渐失去心智,成为一具不会思考的行尸走肉,最后,会因精气散尽而丢了性命。”
“据我所知,那个成为富商儿子的乞儿在前不久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