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蓉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就随它去吧……”而另一边,浮云正在苦心解释。
“太子殿下,娘娘只是对您严格了些,并非……区区一个宫婢,也敢在本太子面前碎嘴子?
念在你是初犯,本太子放你一马。”
“是,奴婢知罪。”
浮云看着眼前年仅十西的太子己然成长许多,娘娘的方式确实管用,只是……着实残忍了些,母子之间恐怕早己离心了。
景怀仁念书本就十分用功,再加上陆婉蓉的刺激,现在更是挑灯夜读,除了学堂里太傅讲授的,还有其他陆婉蓉所布置的。
陆婉蓉侧重《论语》,即使景怀仁早己烂熟于心,陆婉蓉依旧会抽查《论语》,只不过,并不单是背书,陆婉蓉所期待的,是景怀仁能够做到《论语》。
除此之外,景怀仁的宫殿里挂满了各种书法字帖,其中不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等内容。
景怀仁手指轻抚其中一幅字,神色晦暗不明,这是陆婉蓉亲自向书法大家姚乐书所求的“中庸之道”,毛笔字苍劲有力,尽显磅礴大气之感,坚毅而又有力。
这幅字从景怀仁出生起便伴随他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