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张远驱车百公里赶去第三精神病院,半路接到赵安辉的电话:“老大,查到两个人的基本信息了。”
“死者周尚24岁,新源鞋厂销售部经理。
母亲早逝,父亲周俊儒是新源鞋厂最大股东兼董事长。
其父周俊儒本身是个慈善家,曾对福爱孤儿院捐助过五百万,这事儿当年还上过报纸头条。
而周尚本人对待下属和善友好,空闲时间经常帮助邻里解决各种麻烦事。
至今单身一人,没有陷入过什么情感纠葛,个人关系干净良好,没有与人结仇交恶。”
赵安辉敲着键盘,继续道:“嫌疑人金博民,今年35岁,是周尚的副手。
两人不仅是上下级,私下关系也不错,公司其他人没见过两人有过争执。
金博民还有个8岁的女儿患有尿毒症,每天在医院透析治疗要花上一笔不菲的医疗费用。
查询到一年内他把房子车子都卖了,估计治疗花光了。
而且就在三天前,他的女儿匹配到了合适的肾源,这才导致他不得己到处借高利贷。”
“最重要,最可疑的点来了!”
赵安辉大喘口气,故作深沉道:“在金博民还差五十万手术费,己经到手术时间,差点无法缴纳齐手术费被迫取消手术的关键时刻,一个查询不到的海外账户给他补齐了手术费。”
“海外账户?”
张远嗅出了不对劲。
“对,在这笔钱补上后,金博民就辞职了,最后一次出现就是我给你看的那段监控。”
赵安辉总算说完。
“我知道了。”
张远首接挂断电话,若有所思:那笔海外转来的钱,是否与背后的凶手有关联。
等他抱着满腹疑惑到达第三精神病院的时候,己经是凌晨一点,走到铁门外先拨通了刘志的电话。
此时刘志在办公室急得抓心捞肝,抓着头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像热锅上的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