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夹着香烟的手点按着太阳穴,袅袅烟雾随着他的动作在空气中肆意飘散,犹如云雾。
“人找到了么?”
分明漫不经心的语调里,透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助理是被盛老先生次子盛继东强塞过来的关系户,主要工作是监视面前这个只懂得流连声色场所且在恒盛集团没有实权的挂名总裁。
如今见他这般恐怖,瞬间打起了退堂鼓:“没……没有,酒店的监控坏了。”
“十个小时就只给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结果?
好本事啊!”
“我……我正在查当晚入住酒店的客户名单,您……您多宽限些时间,一定会有结果的。”
男人专心致志地盯着Escudos雪茄燃烧过后的烟灰,喉间溢出一丝轻嗤:“宽限多久,两天?
还是两年?”
“两……两天。”
“成,两天后,要么她过来,要么你滚蛋。”
助理点头后转身,己经开始用脑子写辞职信了。
办公室门关上。
椅子上的男人眸色微暗。
昨晚身下的柔软,以及她无助可怜的哭泣求饶声,在脑海重现。
他轻捻指腹,眼底玩味如乍现的天光般骤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