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眉头。
“这是什么畜生干的事啊!
简首就是条疯狗!”
舒羽书忍不住怒意,爆粗口。
齐一黎听到一向彬彬有礼的舒医生,都忍不住骂脏话,好奇的连忙进来查看。
阮水苏全身,真的就像被恶狗撕咬过一般,没一处好的地方,被啃咬的地方,严重的都有淤血。
景云熙手指微曲,第一次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男人怎么可以对男人,疯狂到如此程度,简首就是变态。
舒羽书平复心情过后,将人泡在水里,又打开了浴缸的阀门:“云熙,你抓着花洒,用流动水给他降温,我得去开点药,他这样不行。”
齐一黎跟着舒羽书出门,看看有没有别的忙能帮。
浴室里的人,他真的没眼看,身上的伤痕实在恐怖,再多看几眼,他一定晚上做噩梦。
吵闹的人走了,浴室里,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景云熙望着那每一寸皮肤,长年累月才能积累成如此疤痕。
这个人,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折磨。
人为了钱,为了名利,竟能如此。
做别人的男宠,这般辛苦,这样满身伤痕,挤进名利场,真的比普通生活幸福吗?
还是虚荣心作祟?
景云熙瞧不起这样的人,有些厌恶,没再看水里的人。
别人自作自受,他有什么可心软的,今晚帮他,是看在他实在傻的可怜的份上。
折腾了两个小时,舒羽书配了药给阮水苏服下,让他睡在了那张专门订制的高级水床上。
景云熙特别不满意,自己的床给别人睡,奈何是个睡死过去的,他只能妥协。
送走了舒羽书,叫了别人照顾睡着的人,他和齐一黎还有正事要办,可比男宠重要多了。
晋城最豪华的别墅内,男子跪着不断的求饶,差一点就要磕头了。
景家大夫人李茹,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拉了一把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