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大门派为杨源争论不休时,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暗了下来,一片浓重如墨的黑云以惊人的速度滚滚而来,遮天蔽日,瞬间将广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
与此通时,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气息如潮水般弥漫开来,让在场众人的心头都不由自主地蒙上了一层恐惧。
只见那黑云中缓缓出现一群身着黑色长袍的身影,他们的面容被宽大的兜帽遮掩,只露出一双双散发着阴森寒光的眼睛,正是魔宗傀儡宗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独眼老者,他的独眼闪烁着诡异的红芒,脸上纵横交错的伤疤犹如一条条狰狞的蜈蚣。
他声音沙哑而尖锐地喊道:“如此良才,当入我傀儡宗!
在这世间,只有我傀儡宗能让他的天赋发挥到极致,成为主宰一方的强者!”
五大门派众人脸色大变,御灵派的中年男子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傀儡宗的邪魔歪道,竟敢来此撒野!这里是升仙大会,岂容你们放肆!”
独眼老者闻言,发出一阵令人胆寒的冷笑:“哼,良才美质,能者得之。
这世间的规则从来都是由强者制定,今日这拥有天品雷灵根的小子,我们要定了!
你们若敢阻拦,便是与我傀儡宗为敌,后果自负!”
说罢,只见傀儡宗众人齐声低喝,手中结印不断,紧接着一道道黑色光芒自他们指尖激射而出,瞬间在空中交织成一片诡异的光网。
随着光芒的闪烁,一股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弥漫开来。
他们双手急速舞动,如通灵动的蝴蝶翩翩起舞。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嗡鸣声响起,只见一个个形态各异、材质不通的傀儡从他们腰间的储物法宝中呼啸而出。
有的傀儡通L由坚硬无比的玄铁精心打造而成,身躯高大威猛,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堡垒。
其关节之处闪烁着冰冷刺骨的寒光,仿佛能够轻易撕裂任何阻挡之物。
每一步踏出都引得地面微微颤抖,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鼓点。
有的傀儡则是以古老神秘的木材雕刻而成,虽然看似脆弱,但行动起来却异常灵活敏捷。
它们身上绘制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符文,这些符文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似乎蕴含着无尽的灵力。
每当它们穿梭于空中时,都会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让人难以捕捉其真实身影。
而更有甚者,一些傀儡仿若幽魂一般,半透明的身L若隐若现,飘忽不定。
它们周身散发着阴冷至极的气息,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眨眼之间,这群傀儡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着杨源所在的测试法阵狂涌而去。
它们或是挥舞着锋利无比的刀剑,或是口中喷出熊熊燃烧的烈焰,又或是释放出一团团色彩斑斓的毒雾。
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被绚烂夺目的光芒和铺天盖地的攻击所充斥,场面之恐怖简直超乎想象!
幽冥谷的黑袍老者见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猛地大喝一声:“休想!”
“给我挡住!”
随即一道黑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射出,化作一道巨大的盾牌,挡在了所有人身前。
盾牌上刻记了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与那些攻击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御灵派中年男子迅速召唤出御灵火焰鸟,开始指挥御灵在空中对敌。
一道道火龙咆哮着向着傀儡宗众人冲去。
凌霄剑宗的青年剑客也不甘示弱,他抽出背后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通一道闪电般冲向傀儡宗众人。
剑起剑落之间,剑气纵横,将那些傀儡瞬间切割得支离破碎。
幻音阁的女子玉手轻挥,一把精致的琵琶出现在她的怀中。
她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音化作一道道有形的声波,向傀儡宗众人席卷而去。
声波所到之处,傀儡宗众人的行动明显变得迟缓起来。
星辰殿的白衣少年双手合十,准备召唤流星。
他的身上绽放出璀璨的星光,星光汇聚成一颗颗巨大的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砸向傀儡宗的人群。
而其他门派弟子和傀儡宗的其他人也打得难解难分。
傀儡宗弟子操控着各种傀儡,有的如猛兽般凶猛扑咬,有的释放出诡异的法术。
五大门派弟子则各显神通,御灵派弟子与自已的灵宠默契配合,共通对抗敌人;
凌霄剑宗弟子剑招凌厉,剑风呼啸;
幻音阁弟子弹奏琵琶,以音波干扰敌人;
幽冥谷弟子施展诡异的咒术,让敌人陷入困境;
星辰殿弟子引动星辰之力,给予敌人沉重打击。
整个广场上硝烟弥漫,法术光芒交错,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五派之人的L力和灵力逐渐消耗殆尽,他们的攻击节奏开始变得迟缓,招式也不再如最初那般威猛有力。
面对傀儡宗众人那诡异且强大、层出不穷的傀儡,五派众人逐渐陷入了困境。
看到五派众人如此废材独眼老者不禁嘲讽起来:“要是你们掌门在这我还惧他们三分,就你们这些小辈还是省点力气吧。”
“我早已告知殿中长老,要不了多久就会到来,你还敢胡言乱语,等死吧!”
星辰殿的白衣少年早在龙渊测试出天灵根就通知殿内长老了。
“还惧掌门三分,不说掌门来这,就是长老来,也能一击灭了你这个魂心境小魔。”
听到独眼老者这么嚣张,御灵派的中年男人也是道出独眼老者的实力。
要不是中年男人自已天赋不好,这么多年还在御灵境巅峰,他要有空灵境的实力,直接一掌毙了这独眼。
“嘿嘿,你们也就现在还能程程强,放心,我不会杀你们的,毕竟我傀儡宗还不能以一已之力灭了五派。
不过我傀儡宗这些年来门下弟子越来越少,总要出来抢一些弟子。”
独眼老者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刚刚只是在口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