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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盛倾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才知道刚才秦君诺为什么会抖了,他分明是在努力憋着笑!
好一张五颜六色的脸!
都怪娘给自己抹这么多的胭脂水粉,这下可丢人丢大发了!
虽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可盛倾城面上却竭力保持镇定。
她俯身用池水将帕子沾湿,将脸上的脂粉一股脑都擦了去,然后抖抖帕子颇为自嘲地对秦君诺说:“盛彩轩号称自己店内的脂粉不会晕染脱妆,这下可真是砸了招牌了!”
秦君诺兴味盎然地看着盛倾城,之前见她浓妆艳抹行动做派如大家闺秀般规矩呆板,甚是无感,但现下盛倾城却让他有点另眼相看了:方才坐下时,若换了寻常女子定是将石凳拂了又拂,然后用一张帕子垫上小心翼翼地坐下,可盛倾城却随眼一扫便大咧咧地坐下了;寻常女子在未来夫婿面前花了妆,必是以袖遮面、娇羞跺脚、泫然欲泣了,她却一副镇定自若不以为然,有趣!
有趣!
盛倾城擦过了脸,看看手中脏污的帕子,转头对秦君诺道:“帕子我洗净后会差人送还与你的。”
看着盛倾城卸妆后如雨后清荷般的脸庞,秦君诺不由心中一动,他眼中含笑:“无妨,你何时有空亲自送来便是了,况且我娘也很喜欢你,定希望你常来。”
盛倾城自觉在秦君诺面前丢了丑,秦君诺肯定看不上自己,便也不再拘着了。
她坐在石凳上,两只脚一前一后踢来晃去,歪着脑袋看着秦君诺:“秦哥哥,你知道指腹为婚的事吗?”
“嗯,自我记事起便知晓了。
不过那时不知道盛叔父家是公子还是小姐,后来才听说是位小姐。”
秦君诺回答道,他看着盛倾城无拘束的样子嘴角不由地微微弯起。
“秦伯伯官职不小,君诺哥哥你也年少有为,应该很多官家小姐对你青睐有加,我爹虽说钱是不少,但毕竟是商贾一个,秦伯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