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二来上菜，还送了一小碗梅子露。

    姜绥收回视线，一边理了一下一会儿要做的事，一边开始吃饭。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子从包厢里出来了。

    男人点头哈腰地接过几十文钱，领着女子穿过大堂，继续去另一侧的包厢敲门。

    二人路过姜绥身边时，姜绥抬头看了一眼。

    男子虽然衣着朴素，但面色红润。

    而女子，即便脸上抹了些劣质的胭脂，也难掩憔悴。

    很快，男人又得了一单生意。

    同刚才一样，女子被推了进去，仆人尽数退出，与男子一起守在门口。

    只是这次似乎不是很顺利，过了大概十分钟，包厢里就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砰！”

    包厢门被从里面撞开，女子被扔了出来，倒在包厢外的走道上，长裙被掀起半边，露出细白的小腿。

    鲜血顺着小腿流下，显得格外狰狞。

    大堂里安静了一瞬，但不过是几秒钟，又恢复了热闹。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姜绥的位置离他们不远，倒是将争吵听了个清楚。

    她大抵猜到了这两人是做什么的。

    但，这不是她原来的世界，这种事并不违背律法。

    “妈的！

    身上脏的也敢往我面前送？”

    一个商人打扮的男人，从包厢里出来。

    男人一愣，赶忙解释道：“她葵水十日前刚走，干干净净的。”

    商人指着女子小腿上的血：“你当老子瞎？

    要是因为沾了这脏污玩意，生意亏了，爷就打死你俩。

    左不过是赔一二十两银子的事。”

    姜绥握住筷子的手，指尖微微发白。

    那姑娘虽然可怜，但她现在无力自保，不能节外生枝。

    “小的哪儿敢啊！

    许是大爷虎狼之风，她身子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