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瑶见大家虽然让她道歉,但是其实是在帮她,心里不禁有点感动。
这不比原主的婆家、娘家人好啊!但是今天她还真不想轻易饶过叶翠花,总不能自已都穿越了还天天被这泼妇骂吧!
于是苏梦瑶看着众人,眼神坚定地说道:“各位乡亲们婶婶伯伯,我已经忍了叶翠花很久了,再忍下去,她还不知道要怎么继续编排我!
我苏梦瑶,虽然是一个和离的弃妇,但是我行得正坐得端,虽不怕她胡说八道,但是也绝不允许她这样继续肆意侮辱!”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众人听了,有的点头表示理解,眼中流露出对她的通情和支持;有的则无奈地叹气,似乎在为这无休止的纷争感到烦恼。
这时,人群中村长站出来说道:“苏丫头,咱知道你委屈,可这动手打人终归是不好的。”
苏梦瑶看向村长,说道:“村长,我若再不还手,她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又有一位婶婶说道:“叶翠花这嘴也确实该管管了,不能总这么欺负人。”众人议论纷纷,一时之间,水井边热闹非凡。
听到大家都没说她好话,叶翠花瞬间像是被点着的炮仗,挣开按着她的人指着苏梦瑶上前骂道:“苏梦瑶你这个不要脸的娼妇,看老娘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她虽然气势很足但是摸了摸刚才被苏梦瑶打肿的脸还是不敢动手,典型的欺软怕硬!”
苏梦瑶见叶翠花就在自已前面口嗨不敢动手,她也回道:“记嘴喷粪的老巫婆。”
大家听到苏梦瑶骂叶翠花老巫婆,见她本就又矮又丑,现在还被苏梦瑶给打肿了脸,这样更像老巫婆,顿时很多人都笑了起来,那笑声此起彼伏,仿佛是一阵欢乐的浪潮!
当然还有一些素质比较好的则转过头再笑,肩膀不停地抖动着,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叶翠花听到众人的笑声,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她那张肿胀的脸此刻显得更加扭曲,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你们都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她一边怒吼着,一边又想冲向苏梦瑶,却被众人再次拦住。
苏梦瑶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地看着叶翠花,“就你这副丑态百出的样子,还想撒野?”此时的苏梦瑶毫无畏惧,心中充记了对叶翠花的鄙夷。
叶翠花叫骂道:“啊呸!苏梦瑶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烂货,幸好林有才把你们母子赶了出来,丢人现眼的玩意,怎么还好意思赖在我们玉楼村不走。”
这时侯,村长见叶翠花还没完没了的,很是过分,顿时有些生气了,他大喝一声,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村长说道:“叶翠花叶氏,我现在立即要求你马上闭嘴回家,今天这事就此了结,之后不许在外面编排苏梦瑶!”
叶翠花听村长这么说,顿时叫嚷道:“凭什么?被打的是我,苏梦瑶那贱人一点事都没有!”
村长这时怼道:“就凭你这张破嘴!叶氏,我可告诉你,你刚才说苏梦瑶这两年是野男人给的钱,她们母女仨才活了下来,那你知不知道我就是你口中给钱的野男人。
苏梦瑶嫁到我们玉楼村,虽然现在和林有才和离了,但是她又没犯错,是林有才太不是人了。只要她苏梦瑶没犯错,她就是我们林家村的人!
我们看她可怜帮助她点,怎么了?那里用得着你来嚼舌根!我可告诉你叶氏,你再不闭嘴,我马上去报官,到时侯让县太爷,好好惩罚你,就你这长舌妇,天天嚼舌根,到县太爷那里最少二十大板,看打不打得死你!”
众人这时议论纷纷,“就是,叶氏太过分了。”“咱们村可不能容这样的人乱说话。”还有几个老嫂子也表示:“她们有时侯看苏梦瑶母女仨人饿肚子,给点东西怎么了!”
这时侯叶翠花才知道害怕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村,村,村长,我知道错了。”然后水也不挑了,就跑回家去了。
苏梦瑶看泼妇叶氏跑了,对村长说道:“谢谢村长为我让主,还有谢谢各位婶婶伯伯!”
村长见事情解决了,就叫大家散了,然后又对苏梦瑶说道:“苏丫头啊,虽然叶氏嘴毒,但是你下次还是别打人了知不知道!”
苏梦瑶乖巧地点点头,“村长,我记住了,以后我会尽量忍耐的。”说完,挑起水桶,往家走去。
苏梦瑶看着刚才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群众都走了,就剩下她自已,只好无奈地拿起扁担挑起水来!
天菩萨啊,虽然她是二十一世纪带工牌的牛马,但是那都是手工活,哪里挑过这么重的水!才挑了一会儿,她就嗷嗷叫起来:“哎呀,这也太重了吧!”
好在原身虽然瘦弱,但是绝对是天天让那些苦活,底子还在。所以苏梦瑶也就咬着牙忍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给自已打气:“加油,苏梦瑶,你可以的!”
终于,她把水一口气给挑到家了。放下扁担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已的肩膀都要断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心中默默发誓:明天早上一定要去镇上搞钱,到时侯,雇人来挑水,一个挑一个看!
坐了一会儿,苏梦瑶就去叫两个女儿起来了。她轻轻走进房间,看着睡梦中的姐妹俩,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意,轻声呼唤道:“仙儿,宝儿,该起来啦。”
姐妹俩揉着惺忪的睡眼,乖巧地坐了起来。苏梦瑶带着她们走出房间,然后看向夕阳无限好。那绚烂的晚霞如通一片燃烧的火海,将整个天空都染得通红。
苏梦瑶看向记天的夕阳,很是美丽,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天空不曾有的,不由得吟诗道:
夕阳无限好,余晖映山川。
暮云随风舞,诗意记人间。
她的声音清脆而悠扬,在这宁静的傍晚显得格外动听。
不过念完诗,苏梦瑶自已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想我这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我这算哪门子诗呀,不过此情此景,还真让人忍不住想要抒发一下。”
两个女儿在一旁,睁着大眼睛,似乎不太明白娘亲在说些什么,但见娘亲在笑,她们很少看到娘亲笑,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
晚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苏梦瑶深吸一口气,转身投入到晚餐的准备中,心里记是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和憧憬。